“……”秦悦知凭借着多年看小说的经验,立刻脑补出一出正牌见小三,甩手一张卡的戏码,她觉得那种场景虽然帅,但一点都不解气,“虽然小三该打,但男人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姐妹,你可千万别恋爱脑,女的不能容,男的更不能容。

“我只是觉得,薄荆州应该没那么蠢,他既然没有要和我分手的意思,就不会在公共场合搞暧昧,他又不是给不起开房的钱,”沈晚辞顿了顿,坚定道:“他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不愿意跟我说,应该是说了我也解决不了,不想我担心,也怕影响我比赛。既然他不说,我就自己查,那个女人就是突破口。”

秦悦知挠了挠头,连萌二掰竹子的表情包都出来了:“看你们谈个恋爱,真的CPU都要给我干干了,我现在去查,查到给你打电话。”

希望薄荆州那个王八蛋是个好蛋,不要辜负了她这个傻白甜的闺蜜,要是在一个坑里栽两次,晚辞肯定要难过死。

……

晚上。

聂钰诚约了薄荆州在夜阑喝酒,就他们两个人,也就懒得去包间。

薄荆州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跟酒保要了杯白兰地。

两人长相英俊,气度不凡,身上的衣服和配饰更是一看就价值不菲,刚一坐下,就引得不少人频频往这边看,对于这样的场面,两人都早已习惯了,谁都没放在心上,依旧镇定自若的喝着酒。

聂钰诚皱着眉看向身旁,一连喝了好几杯酒的薄荆州:“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他见过谢初宜,知道她是医生,所以在看到新闻的时候,完全没将两人往暧昧那方面想。

薄荆州摁着眉心,他是低着头的,声音显得有点闷:“头痛,正好遇到她了,她就顺便帮我做了理疗。”

“头痛,正好遇上,正好做了个理疗,又正好被人拍到?拍到的还不是媒体,而是个有几百万粉的网红,网红还恰好是个法盲?”聂钰诚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那这可真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