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儿,已经是顶顶好的生活了。

阿越道:“这是我的床。”

说是床,不过是一片铺着干草的木板罢了。

这一路走来,幕天席地。这一间至少还有片瓦遮身,

余溪风和章秋竟然也觉得不错了。

日子果然是对比出来的。

这红砖房总共就两间屋,外面是阿嬷接裁缝生意的地方。

也摆着整个屋子最贵的物件——缝纫机。

里间用布帘隔开,分成了两间。

空出来的那间,碰上合适的租客,阿越会给租出去补贴家用。

阿嬷在外边接一点裁缝的活计。

阿越除了打猎,像拾荒,办假证,卖消息,什么都干一点。

余溪风前世碰上猞猁的那一回。

那猞猁,就是阿越给撵过去的。

正好这间屋子没有租出去,阿越就给余溪风安置在屋子里。

后来余溪风染了疫病。

两人便分开了。

幸存者之间就是这样。

多的是自顾不暇,情意也就那么回事儿。

余溪风并不怪阿越,疫病会传染。

如果是她,她也会这么做。

更何况,阿越身边还跟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