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像外面的车队一样。

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阿越笑道:“那我也不贪心,你这膏贴,多的拿走总行了吧。”

这是价钱不够的意思。

余溪风在背包里掏了掏,摸出来一罐桃酥:“这是定金。”

阿越的眼睛亮了亮。

膏药毕竟只是缓解疼痛的,不能吃也不能穿,很多幸存者情愿忍着。

阿越不忍心姥姥受苦,才舍得拿食物换这个。

桃酥就不一样了。

它是正儿八经的高热量食物,味道也好。

给老人补充食物换换口味,再好不过了,

带上两块贴身放着,紧要关头能救命。

“事成之后,压缩饼干我给你40块,也就是20斤,另外再加10斤大米。”

阿越的眼睛一亮又一亮。

她还想再抻一抻,就听余溪风又道:“市场价是40斤左右的红薯,里边还掺着带棒子的玉米,乱七八糟的野菜。

我给的价格,够你换200斤,你要是做不了,我去找别人。”

阿越劈手接过桃酥和膏贴:“接接接,里边请。”

我滴个娘啊,大米啊。

除了城区,现在上哪里找大米?

阿越家里还算好的,打来的肉,倒是可以换一些。

但那些肉,支撑着两人所有的家用,着实有些入不敷出。

阿越舍不得。

平日里,她与姥姥的主食,以玉米面和混着豆子的菜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