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你问这个……”就连邱文期都傻眼了。
二皇子为何突然问这么隐秘的问题?
这对女儿家家的来说,当堂议论此等私事有多难以启齿啊!
“大皇兄,二哥这是想做什么啊?”谢子渺也有点看不懂了,不禁问向身旁的谢守均。
为了给二哥撑腰,震住这些蠢蠢欲动的臣子们,他天天拽着谢守均来上朝。
谢守均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小动作不断,看起来十分紧张的侯文德,随即若有所思起来,“可能是想看看,邱氏三年无所出到底是因为巧合,还是刻意吧。”
谢承泽在武德殿里写生物教材的时候,他曾阅览过里面的内容,上面说女子在月事结束后分为难孕期和易孕期,如果侯文德在难孕期内进行房事,那么邱氏自然不容易怀孕。
不过,看侯文德这副模样,或许其中另有隐情。
“诸位莫慌。”谢承泽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随即一脸正色道,“本王略通医术,说不定能替邱氏治好这不孕之症,若以后寻觅二春,你们邱家也不必因隐瞒而遭受诟病,岂不甚好?”
谢子渺一捶巴掌,顿悟道,“对啊!二哥会医术呢!”
记得那一次,二哥确实给他把过脉呢!
见谢子渺都这么说了,众臣不禁也信了几分,毕竟单纯善良的四皇子从不撒谎,他说二皇子会医术,说不定二皇子还真会。
谢承泽清了清嗓子,“邱氏,你既然三年无所出,想必也看过不少大夫吧,那大夫们都是怎么说的?”
闻言,侯文德眼珠子一颤。
邱子琴咬咬唇,“大夫说,小女身体并无问题。”
“哦?”谢承泽扭头去看侯文德,“侯文德,你可看过大夫?”
“大人说笑了。”侯文德连忙露出笑脸,“在下的外室都给在下生了两个儿子了,身体自然是没事的。”
“那可不一定。”谢承泽摇摇头,“万一那两个孩子,不是你的种呢?”
此话一出,万籁俱寂+1。
不少大臣已经默默低下了头,肩头颤抖起来。
不是……他们的二殿下,可真是什么都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