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话……”侯文德脸色绿了绿,“虽说在下位卑言浅,但也容不得如此诋毁!在下的儿子长得与在下如出一辙,又怎么不可能不是在下的种!”
“哦?”谢承泽疑惑问道,“照你这么说,你和你兄长长得像,你的儿子必然和你兄长也长得很像,那你儿子也可能是你兄长的种?你和你爹长得像,你的儿子必然也和你爹长得像,那你儿子也可能是你爹的种?”
此话一出,万籁俱寂+2。
越来越多的大臣,低下了头,四肢狂抖,嘴巴张得老大。
二殿下这意思,明显是在说那外室的孩子,可能是侯文德他兄长或者他爹的儿子啊!
要不要太离谱!能这么想的,也就只有二殿下吧!
侯文德简直要被气死了,侯元贞也是,被这些逆天发言给气得唇瓣直颤,恼怒道,“摄政王!尔怎可如此胡言乱语!”
却丝毫没发现,趴在地上的外室林氏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吓得几欲昏厥。
而这时,谢承泽还猛地一拍书案,震慑道,“林氏!从实道来!”
林氏浑身惊惧一颤,哪里见过这阵仗,当下满脸便是滚落上了泪水,拼命地磕着头,“贱奴、贱奴也是被逼的!大人饶命啊!都是老爷他兄长和他爹逼得啊!”
此话一出,万籁俱寂+。
侯文德猛地扭头,目光惊骇地望向那外室。
侯元贞也如遭雷劈,震在原地,看似人还在,实则魂儿已经离身。
众臣更是低声暗呼,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那林氏。
“你、你说什么?!”侯文德哑声道,恶狠狠地看向那林氏,“你在胡说什么!不要命了吗!你怎么可能和我兄长还和我、他们扯上关系!”
“奴、奴……”林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爷……奴也是被逼的,奴也想给您生儿育女,可是、可是……”
“哦?可是什么?”谢承泽兴趣盎然道,“可是侯文德的身子不行?”
侯文德浑身一颤,连忙道,“绝非如此!”
“邱氏,你还未回答本王,你与侯文德多久同房一次啊?”谢承泽扭头问邱子琴。
邱子琴也是傻眼了,她呆呆地望着那林氏,良久想起什么,才愕然地看向侯文德,视线落到侯文德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