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顾舟登上了飞机。
也是一周后,曾培铭回了一趟国,冲到渡城找顾非也玩儿。
“非儿!哥回来了!要不要约饭!要不要!”
顾非也将手机拿开一点,以保护耳膜:“带你家狗子回来么?带了的话就约,不带的话,不约,我们不约。”
曾培铭夸张地嚷嚷:“非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没带狗子我们就不是好伙伴了吗?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比不上一只狗子吗?”
“狗子怎么了,那狗子可是你的宝贝儿子。”
曾培鸣:“……你就说吧,我们还是不是好伙伴了!”
顾非也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不是。”
“薄凉的人类!”伴随着一声哀嚎。
久违的培式夸张哀嚎,顾非也心情非常美丽:“哪里约?”
半小时后,西瀛里一家简餐厅,顾非也和曾培铭面对面坐到了一起。
曾培铭变瘦了,也变黑了,潇洒还是那样潇洒,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恨不得把顾非也淹没。
“想死我了。”曾培鸣这样说,表情沉痛,就差抹着泪了,“还有,你怎么又帅了?”
顾非也瞧他一眼,学着他的样子:“你也帅了啊。”
曾培鸣带回来一个消息,就是他和甜甜准备先把婚结了,到时候想邀请顾非也去当伴郎,顾非也自然是一口应下来。
这天,两个人在渡城各种疯玩,一直玩到晚上十一点。临分别前,曾培鸣甚至还想过和顾非也去酒店,或者直接去顾非也的一居室,两人聊他个一晚上,直到他想起了聂细卿。
曾培鸣在心里默默地打了个寒颤,他想:算了,果然还是下个月回来准备毕业的时候再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