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席停云讶异。
文思思道:“小天府的消息。”
席停云默然。小天府这个旗号他使过,霍决当时还问他知不知道老南疆王是如何死的,可见其神通广大。如今更是印证了这点。
文思思道:“不过,凶器是钩子并不意味着凶手一定是个使钩子的高手。他可能是个使剑的高手,想用钩子撇清自己的嫌疑。也可能,他想嫁祸给谁。”
席停云道:“还有可能,他认为最危险的凶器就是最安全的凶器。”
文思思道:“不错。聪明人的确会用反其道而行之的方式来洗脱自己的嫌疑。”
席停云道:“你来追查凶手?”
“追查凶手是一件事,已有霍决代为烦恼。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却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
“府主很挂念你。”
席停云笑道:“是挂念着与我喝酒吧。”
文思思笑道:“武女子是个急性子,最受不得府主慢条斯理地喝酒方式。我喝得倒是慢,可架不住醉得快。只有你,对饮一个通宵也无怨言。”
席停云道:“我也很挂念他。”
“那就早点回去。”文思思道,“府主说请霍决出山之事可暂缓,他已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
“我不知道。”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