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宾利小姐送来的信,贝内特夫人高兴极了,连忙拉开简的衣柜给她挑裙子。
“我能坐马车去吗妈妈?”简打点好行装后问道。
“不行!你得骑马去!”贝内特夫人坚定的拒绝。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眼看快要下雨了,你想让简在内瑟菲尔德多待几天是吗?如果让玛丽知道你拿简的健康冒险,我保证接下来的几天你会过得很愉快!”贝内特先生似笑非笑的说道。
想起女儿威严的表qg,贝内特夫人瑟缩了一下,但依然鼓起勇气开口,“我也是为了简的终身幸福着想,玛丽会理解的。再说,只是淋一会儿雨,不会有多大问题。”
“走吧走吧,快走吧!”担心玛丽随时会回来,贝内特夫人开始赶人。
简无可奈何的上马。她走后没多久,y沉的天空开始下起豆大的雨点,深秋的冷风裹挟着枯huáng的树叶在窗外呼呼作响。
玛丽得知消息后将贝内特夫人说得抬不起头来。但眼看马匹就要过冬了,马厩的修缮和牧糙的收集就够她忙碌的了,她只能暗暗祈祷简一切平安。
第二天,伊丽莎白收到了简病重的消息。虽然外面一片泥泞,她依然毫不犹豫的踏上了去内瑟菲尔德的路。
羞愧万分的贝内特夫人苦着脸看她离开,关上门后又暗自庆幸:还好玛丽不在家,否则我就要倒霉了。不过,晚上她回来,这件事我该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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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十六
内瑟菲尔德,宾利和达西站在敞开的客房门口,豪斯特夫人与宾利小姐围坐在g边,忧心忡忡的看着昏睡不醒的简。
“上帝啊,简竟然病得这么重,我该怎么办?”他灰蓝色的眼珠泪汪汪的,满脸的无措。
“她已经服过药了,如果明天qg况还没有好转,我想你应该再叫医生来看一看。此外,务必给贝内特家送一封信,让他们知道确切的qg况。”达西慎重说道。这个季节生病,弄不好会出大问题。
“是的,应该让他们知道。”豪斯特夫人走出房间,压低嗓音道,“如果贝内特小姐在内瑟菲尔德出了事,我们可不好jiāo待。”
宾利小姐关上房门,忧愁的表qg带上了几分不满,“上帝,这种天气她竟然还骑马过来,她的意图太明显了!为了追求一位男士而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真是不能理解她的想法。”
达西皱眉,眼里露出反感的神色。
宾利不但没有生气,心中反而涌上一股甜意,替简辩解,“天气变化太无常了,她一定没有料到。好了,我们走吧,让她安静的睡一会儿。我还要给贝内特家写信。”
信寄出去了,第二天,láng狈不堪的伊丽莎白一早就敲响了内瑟菲尔德的大门。女管家将她领进客厅时,她受到了众人的注目。
“你一个人?”达西的视线在她身后搜寻。
他语气冷淡,态度疏离,深邃的目光极具压迫xg,让伊丽莎白感觉很不自在。显而易见,在他心中,自己是个不受欢迎的人物。伊丽莎白心头冒火,拉扯了一下裙摆,遮住沾满泥点的鞋子。
“快请进,伊丽莎白小姐。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宾利热qg的迎上去。
“打搅了宾利先生,简怎么样了?”她刻意忽略了达西,焦急的问道。
“她在楼上,烧一直没退,医生这会儿正在给她诊断。”宾利一边解释一边带着伊丽莎白往楼上走。
客房里,豪斯特夫人与宾利小姐守在g边,医生正在给简量体温,紧皱的眉头显示出了他的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