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勾起嘴角,站在铜镜前整理着头发,屋子太小,她只能踩在尸体上,将发带绑成蝴蝶结,对镜照了照,神清气爽推门离去。
她要去找她亲爱的哥哥了,她未有丝毫惧怕,就像胸口未见痕迹的伤,自己身上也有黑气可自己既然能在刀下活下来那自己就是特殊的存在。萱儿越想越欢喜,她要特殊她要唯一她要死去又活来,世间情感千百种,但以陷疯魔的萱儿只能体会到痛楚,她要用痛楚来证明一切。
花了点时间走到村子口。
像这种修为低下且毫无防备的小村子,黑气一人有染,大抵都会蔓延至所有人,可又都无知无觉因,萱儿花了点时间勾出他们的恶行来证明他们都该死!
可该去哪找哥哥呢?
萱儿忽然止步,眉头紧锁,捂上胸口,被刺穿的‘爱’太过强烈以至于她此刻才开始思考九重仇为什么会突然朝自己挥刀,她被骗了?那个女人说的都是谎话?不对,九重仇当时爆发出的力量怕有元婴之期,可他至今未经历雷劫,所以可能是力量失控。萱儿撅起嘴,若真如此,那她更要快点找到九重仇了,这个时候她就应该陪在身边。只是自从九重仇握上刀后,刀就不在回应萱儿了,那刀鸡贼的很,只会在萱儿真命悬一线时给点力量续命,好引着九重仇。
定位萱儿是做不到了,萱儿回头望向那已无人烟的村子,勾了勾嘴角,不过黑气她还是能感应到的。体内源源力量虽是假的感受,那也代表了九重仇未曾背叛,那快骨头还真有用,速度快了许多。萱儿望天,离将所有人踩在脚下感受痛苦包括刀,似乎就差一步了……
仙盟正门口,棺椁挡路,纸钱漫天,贤彦仙尊饶有兴趣的看着。厉渊仙尊神出鬼没,打趣道:“喏,真说到做到来参加葬礼了?”
贤彦仙尊拨开厉渊仙尊搭肩的手,二人绕开一地披麻戴孝恸哭之人,改道而行。
“豪吞仙尊呢?”贤彦仙尊问道。
“悲痛欲绝,自然扶着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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