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霆骁被气笑了。
卸磨杀驴什么的……
……还是算了吧。
戚霆骁看了一眼谭羡鱼,转身离开了。
谭羡鱼眉毛轻轻一挑。
看起来,这个人确实很忙啊。
茗烟已解开药箱,当即开始为谭羡鱼诊脉。
片刻后,她说:“给夫人调理身体的医生确实有真才实学,用药方面,我自认不如他,只能辅助以针灸,帮助夫人更快康复。”
“针灸时可能会有些不舒服,请夫人多加忍耐。”
谭羡鱼点头致谢:“辛苦姑娘了。”
看茗烟这一路风尘仆仆,定是没有好好休息,谭羡鱼便吩咐人整理出厢房,让她住下。
从此以后,谭羡鱼除了定时服药和药浴外,每隔七天还需进行一次针灸,日子似乎越来越没有期待了。
一转眼,确诊司南枝怀孕已过去两个多月。
这两个月里,司南枝被老太太跟霍容恺宠溺得像心头肉,有求必应,霍容恺甚至为了她就连司棋那里都不去了,担心她有一丝不悦。
她哪怕是微微蹙眉,都会让霍容恺紧张不已,紧接着便是一番柔声安慰,简直将她宠上了天。
况且自从尝到变卖店铺的甜头后,她的出手也变得阔绰许多,现在下人们见到她,无不恭敬有加,唯命是从。
真是事事如意,别提有多痛快了。
这晚,司南枝正准备沐浴,一眼瞥见换下的裙子上一抹刺眼的红。
柳柳也愣住了,对着那血迹不知所措。
“啊——”
司南枝一声惊叫,引来了霍容恺。
众人望着那红渍,都呆住了。
最终,霍容恺最先回过神,急匆匆派人去请老太太跟谭羡鱼。
谭羡鱼脚程快,比老太太先到,询问之下,发现他们竟还没请大夫,心中不禁叹了口气,连忙派人去请杏林堂的郑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