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有件大事,也该摆上桌面了?”戚霆骁语气里透着一丝急不可耐。
这话来得突兀,让谭羡鱼不由生疑:“啥事?”
戚霆骁眼神一沉,伸手捏住谭羡鱼的下巴,指尖不经意抚过她面颊的柔嫩:“我这么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都视而不见,谭羡鱼,你究竟要叫我等到何时?!”
他已等待多年!
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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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谭羡鱼目光闪烁,戚霆骁眯起眼,一抹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莫非你想等我年华老去,再去寻别人不成?”
“……怎会有如此念头?”谭羡鱼无奈苦笑。
稍顿,她的目光又游离起来。
戚霆骁这一提,她倒真没细想过,不过……
戚霆骁见状,又好气又好笑。
知她口舌不饶人,戚霆骁索性欺身向前,封住了她未及出口的话语。
免得自己被气出个好歹,反倒是便宜了谭羡鱼。
见对方手越来越不规矩,谭羡鱼急忙推拒:“大白天的,不是你干嘛呢!”
戚霆骁这才松开她,却并不离去,顺势躺在床上,还擅自霸占了谭羡鱼半条被子。
谭羡鱼盯着他,半晌才问:“……你下午也不用过去府衙吗?”
“下午休息。”戚霆骁眼皮都懒得掀。
“那明天呢?”
“明天休沐。”
“后——”
“后天也是休沐的。”戚霆骁直接打断了她。
谭羡鱼嘴角抽搐:“你咋这么悠闲?”
见她坐着没动,戚霆骁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用被子裹紧,道:“和右禁军的统领交代完毕,府衙有祁嵘在,所以我歇两天不会有事。”
“祁嵘跟着你也是真不容易。”
祁嵘原本只是一个小厮,没有想到经年累月,竟在绣衣卫的府衙混成了独挡一面的角色,可见戚霆骁没少压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