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烦意乱,听见阿烈踢踢踏踏脚步声传来,玉入禅回头看见阿烈抹泪地带着包袱过来,冷笑道:“你得意了?”
阿烈道:“我阿娘把我撵出来了。玉少侠睡nǎ里?”
“你当我们们汉人跟你们一样,一个帐篷里兄弟姐妹睡一起?”玉入禅冷笑,替玉破禅收拾好包袱,就要给他送出去。
“可是给玉少侠送东西?我去、我去。”阿烈踊跃地伸手要去接玉入禅抱着被子、包袱。
玉入禅想起阿烈如今名头上是他人,懊恼道:怎么人人都盯着玉破禅看?将被子包袱往床上一丢,走出两步,将门闩上,抱着手臂看向阿烈。
“你干什么?”阿烈看玉入禅脸色阴沉,全然不似昔日或玉树临风或忍气吞声模样。
“该叫你知道,你惹上是什么人了。”玉入禅猛地向阿烈扑去,阿烈赶紧向后躲,但她怎比玉入禅手脚。
玉入禅抓住阿烈,就将她按床上。
阿烈奋力挣扎,见腿间一凉,只当玉入禅要对她用强,赶紧口呼救命,嘴里被塞了帕子,又叫不出来,终于明白玉入禅不像看着那么好欺负。
“啪!”地一声,玉入禅挥手向阿烈臀上打去,然后一下比一下用力,似是要把自己受到屈辱全部发泄到阿烈头上,“既然是我人了,就该听我话,敢再惦记破八,看我不打死你!”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打下去,半天玉入禅住手,已经是累得满身大汗。
阿烈呜呜咽咽,哭成泪人,待玉入禅住手也已经瘫床上,待玉入禅住手后,不服气地吐出帕子后,奋力向玉入禅撞去。
玉入禅看阿烈还不服软,干脆又用腰带绑住她手脚,寻了鞭子去抽。
阿烈衣衫不整,但她心知玉入禅对女人没兴趣,于是先有些惊慌失措,随即再顾不得去拉扯裙子、裤子,扑到玉入禅身上,对着他大腿就张嘴咬下去。
“你松口,松口!”玉入禅阿烈背上抽了两鞭子。
阿烈睁大眼睛瞪着玉入禅,就是不松口。
玉入禅气恼得很,伸手就去打阿烈脸,阿烈挨了两下子,见嘴里尝到了血腥味,用力地一扯,要扯下玉入禅肉来。
玉入禅抓着阿烈头发,用力地扯了一下,待将阿烈头砸床上后,对上阿烈那双仇恨鄙夷眼睛,又用力地向她身上扇打。
“噗嗤”一声,阿烈一脸泪水地笑了出来,“你脱了我衣裳,也不能碰我……”彻底明白玉入禅不会对她干什么,轻蔑之心又起来了。
玉入禅脸上涨红,随即道:“你想我碰你?做梦,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送上门了,我八哥都不要你。”说着,抓了鞭子,又向阿烈身上抽去。
阿烈身上吃疼,不敢再出言激怒玉入禅,两只手慢慢地蠕动,终于将绑住她手腰带解开,拼命地翻身,将玉入禅踢下床。
玉入禅后脑砸到地上,一时有些晕眩,望见阿烈忍着疼痛下床,待要走,又动弹不得。
阿烈拿着腰带勒住玉入禅脖子,玉入禅腿蹬了蹬,然后去够阿烈头发。
阿烈头皮被扯得生疼,一时间抓不住腰带,就也去撕扯玉入禅头发。
二人僵持了一回,玉入禅忽地灵活地转身,伸手握拳向阿烈腹部打去,阿烈张嘴呼疼,张嘴咬玉入禅脸上。
玉入禅见脸上流血了,卑鄙地又向阿烈下、身袭去,一抓之后,听阿烈羞恼地一尖叫,忍住干呕,又拿着鞭子向她臀上抽去,连连抽了几鞭子,听见有人敲门,又听阿烈喊救命,就连声喊“再忍一忍”,手脚利落地将阿烈结结实实地绑住,先用鞭子抽,随后怕打死她,就又换了腰带来抽,看她眼神还是十分锐利,干脆脱了她衣裳,将她衣裳抱到屋子角落里烧掉。
“你放过我吧。”阿烈饮泣道,“我还是清白,我回去跟我阿娘说。”
“迟了。”玉入禅阴沉着脸把阿烈衣裳一件件送到火中,小心地防着火烧掉屋子,“你想叫人说我玉入禅女人对玉破禅死缠烂打?”
“对不起……我错了,是你先教唆我……”阿烈想起寨子里,男子众多,若没衣裳,她怎么出去?
“迟了,既然是我人,就不该再惦记着其他人。”玉入禅难得有些男子气概地说,回头再看向床上阿烈,眼神阴沉地问:“你还去找玉破禅吗?”见阿烈不回答,冷笑两声,将自己衣裳还有衣物等等全部抱走,只给阿烈留下一床被子,“你给我老实待着,寨子里想女人男人多是,你光溜溜地跑出去,定被他们给吃了。”得意地一笑,抱着衣裳就向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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