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离开江振那狗东西后,连我都没有见过殿下,你急什么。
“不知先生见殿下是?”罗笙将蒲扇放在地毯上,笑问。
“想与殿下说几句话。”冷云空道。
“什么话?不妨,在下替先生转达。”
冷云空犹豫了,“有些话,我自己与殿下说,殿下才明白我的诚意。”
罗笙笑容僵硬,“那先生以什么名义去见殿下,又以什么名义进清宁长公主府?”
“我是令狐穆德的关门弟子,殿下神志不清,我有医治之法。”
罗笙站起身,负手走到另一面窗格前站定,心情与黑夜一般复杂,“先生与殿下之间有规矩,我与殿下之间,也有规矩。殿下若要见我,自己会出现,而我,绝不能主动要求见殿下。殿下说,我决不能暴露,决不能在殿下不允许时与定华长公主府有任何关系。”
“如此,我自己想办法见殿下。”
小炉之上的茶壶飘散出茶香味,冷云空的话音穿过壶嘴冒出的白色水雾,传到罗笙面前。
“先生自便。”
罗笙回身笑道:“有言在先,如今世人眼中殿下还是神志不清,冷先生为见殿下,若叫清宁长公主府众人或别的什么人看见不利于殿下的,前功尽弃,我绝不会放过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