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继续练内功,到子夜时分方睡下。
叶大娘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儿,看看比较不显眼的那十几坛葡萄酒。
她什么都看到了。
“这孩子城府越来越深,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叶大娘只取了一点吃的,往厨房旁边的檩子林一坐,她可不放心卫央只给不知是谁的敌人下毒药,“不保险,还是要……嗯,希望他们能来罢,最好能动下手。”
叶大娘想知道卫央如今的内功修为到底到了何种地步。
月偏西柳,两道人影越过矮墙。
叶大娘微笑,那两个如今可狼狈的很哪。
他们本住在隔壁,可隔壁如今被卫央改造成了伤兵营。
他们又找了个对面的院子,没想到那院子又被人买下来。
“他娘的,今日真晦气。”那两个翻墙进入厨房,照例先吃饱,一个低骂道。
另一个翻看那十几坛好酒,竟有些食指大动。
他回头笑道:“咱们本事虽不济,可也是高来高去的江湖中的人,管他们干什么?人越多,那小子生意越好,他越发觉不到咱们在监视于他,这买卖,可比去为东方右使卖命要好许多。”
他碰了一下同伴说:“不如偷他一坛子美酒,看他怎么向那个什么莫花尔彻交待去。”
另一个叱道:“这等好酒人家能不点察?那小子倒是个讲义气的人,莫惊动了他,咱们又要去给贾布那厮做手下。”
两人嘀咕着,吃饱喝足拿了些羊肉,忽然闻到锅灶里的香味儿来,忙揭开,借着月色一瞧,都骂道:“这厮好享受,夜里便给自己做好了早饭!”
只是两人也不敢擅动,只往菜里头吐了三口口水,均笑道:“让那小子享受老子的佐料!”
这两个方去,眼见天色微微亮,叶大娘打了一个呵欠,心想着与莫花尔彻打赌的许不会来了,她正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