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封狂深感不忿,这吴家父女二人皆受其害,真是令人痛心。他丝毫没有犹豫,单臂一挥,一股吸力喷然而出,顿将吴文的尸体从河水里吸了上来。
他安静地看着被泡得发白的吴文的尸体,不由长声叹道:“老吴啊老吴,你们一家到底遭遇了什么?父女二人竟就在一夜之间,双双被害,我想定是那些楚军所为,你父女二人就安心的走吧,我定会给你们讨回一个公道,愿那边没有战争与病痛,你的一家子,也算是团聚了。”
他的话音方落,对岸的废墟之中,突地传来一阵马蹄之声。
穿封狂不由一愕,倏地跳上一棵至高的柳树之上。向着对岸一阵远眺,发现几个楚军铁骑,正在追杀着几个乡民。
穿封狂真是气打一处来。几个纵跃飞奔过去,“嘭”地朝着一个铁骑迎头一脚,立将那个铁骑踢得人仰马翻,当即一命呜呼。
几个受惊的民众,见有人阻住了追兵,顿时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
剩余四五铁骑,其中有一个个头较大的踏马上前,手中长枪一指,对着穿封狂厉声喝道:“何方毛贼,竟敢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穿封狂冷声回道:“我就专挑你们楚军的闲事管了,因为有你们楚军在的地方就没什么好事。”
那人怒目圆瞪,吼道:“臭小子,竟还伶牙俐齿?你是不知你尤聪爷爷长枪的厉害吧。”
未待他长枪刺出,穿封狂已如旋风般闪至其马下,一柄雪亮的长剑,从那高大的马颈旁一穿而上,直袭向那尤聪握枪的手腕之上,一把长枪顿时“颤颤”而落。
尤聪右手受袭,枪已脱手,疼得“嗷嗷”直叫,顿时用左手捏住伤口之处,尽力使血量少从伤口流出。
未待他发出狠话,穿封狂已冷冷地道:“你们这些楚军,真是太可恶了,为何走到哪里都要草芥人命?”
说完,顺势抬起一腿,直踹在那头战马的头顶,那战马顿时连马带人一起被踢飞出去。战马“嘭”地倒在一边,当即气绝身亡,尤聪顺着战马也被撂倒一旁,少说也被摔断了胳膊或腿,浑身疼痛难忍,倒在一旁怪叫不已,难以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