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扬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
盛益民声音在上方响起:“好大的胆子!绕过我私下和秦叔接触!
为撤销婚姻登记,延迟上市计划!
和社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碰面!
为了找人,动用姚先生的关系,在Z国惊动了军方........
权利就是这样被你滥用的?”
拐杖的金属头,抵在了盛扬的太阳穴上,
他闭上了眼睛。
“你这样做和那些动用特权的人有什么区别?股东和投资人的利益,不是利益?
我就是这样教育你的?
还有网上那些视频怎么回事?
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会怎么去猜测这些事?
你自己会不会因此陷入非议?
这样的视频对我们盛家在Z国的镍红土镍矿项目会带来什么样的不利影响?
还有,好好的人——为什么会失踪?”
盛扬不吭声。
盛益民把拐杖慢慢挪到他背上。
狠狠地戳了下去。
“说!”
“因为——”盛扬抬头。
盛益民冷冷地说道:“因为什么?因为她是一个没有世俗价值且和你不在一个世界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会从你身边消失。
人和人之间、阶层和阶层之间本就有隐形的壁垒,
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这个壁垒好比铜墙铁壁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失控,失序?因为有个阶层外面的人进来了,给你带来了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