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公主府也有这样可以减震的马车,但太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嘛。

她收下就算不坐,太子自己也坐不着,多好啊。

王昭萱和刘琮交换一个眼神,随后展颜一笑,感激地说:

“多谢皇兄,先不谈离京行路,在京中也免不了常常出门,普通的马车的确有些颠簸,既然皇兄如此慷慨,那萱就不客气了。”

嘻嘻。

不离京照样用得上马车,你猜我们到底会不会离开京城呢。

“关照家人是孤这个长兄的责任,弟妹不必言谢。”

刘煊仿佛根本就不关心王昭萱的意思,只听见她说接受转赠。他话锋一转,挑眉看向刘琮真诚地问道:

“只是那架马车如今不在东宫,而是留在了石头城,且正重新建置内里物件,不知三弟预备何时离京,孤也好催促工匠快些做完。”

天上果然没有掉馅饼的美事,小便宜不能捡啊,这不就遇见一个坑吗。

王昭萱的手藏着袖子里挠了一下刘琮的手背,被人轻轻握了一下之后又缩了回去。

她打量着对面太子的表情。

太子殿下,你这样敏感下去恐怕会出事的啊。

刘煊定定地看着那个他以前从未放在眼里的皇弟,确认了刘域兄弟对自己的绝对忠诚之后,他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可事情的发展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现在的朝堂之中除了徐司徒一派之外,刘煊自认所有人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刘琮不仅有战功,而且和世家关系密切,本身又桀骜不驯,不确定性太多,这样的人如果真的进入朝堂之中,对于刘煊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

尤其是皇帝对刘琮的态度转变更让他心神不安。

皇帝分明答应过他永远不会让刘琮进入权力中枢,他有了王家女,为了避免外戚之祸事就不能做皇帝。

但此时的态度又为何模糊不清。

刘煊急需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