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人从御书房薅过去的时候只觉得眉心突突直跳,绷着一张脸,眼神晦暗不明,看不懂他的情绪。
一进门,火红色的身影就撞进他的怀里,“嘤嘤嘤,有人欺负我。”
众人:“………”艹!
惠阙竖起大拇指,“牛!”
拿刀扎桌子的人和此刻嘤嘤嘤的人,切换的来去自如,他祈年果然就是他要找的人。
司徒皓瞪了一眼惠阙,没个正形,和祈年简直臭味相投。
太子还是要维持他的形象,义正言辞道,“站好。”
“哦~”祈年乖巧又懂事。
在向夫子了解过情况后,凌怀洲真的有点看不懂祈年在做什么,心里生出一丝烦躁,南越使臣那边还有一堆事,两日后就是宫宴,他这两天都未必回得了东宫,真不知道这小祖宗在干什么。
“祈年,过了。”即使生气,他也未呵斥半句,太子殿下就是这么宠。
“我没有,那是要给你的,别人碰了,我就是生气,你让锦衣卫快点搜。”
凌怀霖怒斥道,“难不成你还要给太子吃扔掉的食物?!”
“关你什么事?我给怀洲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对不对。”
瓷白的小脸微微仰头看向自己,眸色清明,顾盼生辉。
“对。”哪怕是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凌怀洲只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栽了,罢了,谁让小狼崽子是他的爱人呢,“让慕远辰带人来搜。”
夫子双手一摊又无奈放下,看似自言自语实则指桑骂槐,“简直不知所谓,世风日下。”
为了一盒饭,居然大肆搜索国子监,太子当真是被祈年迷了心智。
御史台的笔怕是要戳烂了。
司徒皓简直不敢相信太子殿下的决定,祈年欺辱弱小,又无理取闹,他不仅不加以管束,还受他以柄。
此刻的司徒皓隐隐有粉转黑的趋势。
彻底转化之前,都是会先逃避。
司徒皓跑了,这不是他认识的太子殿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