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津岛温树说,“睡不着。”
津岛修治装模作样地捧了本故事书,没有感情地念着被他随机魔改的童话故事。他觉得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看到津岛温树闭上了眼睛才放下。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津岛温树额头上的冷汗。
他鼓起腮帮子,戳了戳津岛温树的胳膊:“你根本就没有睡着嘛。”
“……很疼吗?”津岛修治问。
津岛温树睁开那双鸢色的眼看他,低声说:“稍微有一点点。”
……他很习惯忍耐疼痛了,所以即便身体再怎么不适,都被掩饰得很好。
时隔多年,一直如此。
“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津岛温树轻描淡写地掠过了这个话题,“所以不用担心,大部分时间都是昏迷的,怎么可能还会痛呢?”
津岛温树被换了一身病号服,躺在病床上。
白色的被褥不清晰地勾勒出他身躯的轮廓。
好像又瘦了一圈了。
太宰治的手指轻轻地敲着床头柜。
他问:“不能说,是吗?”
津岛温树顿了顿。
“毕竟我们都长大了,得有一些自己的秘密。”
太宰治:“那你对我说过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