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墒:“………”
“…一开始的确是这样。”
池殷眯起眼睛:“哦?”
陆墒光速滑跪:“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他抱着枕头跑到池殷身边:“池小姐今天想要哪种按摩服务啊?”
“按摩,你?”池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把手边另一只枕头又扔了过去,“让何月进来。”
好的,好的。
陆墒左右胳膊各夹一只枕头往外走。
何月正在楼梯口擦扶梯,看陆墒出来,远远问道:“这两个枕头是要拿去洗吗?先生给我吧。”
陆墒冷着脸看了眼枕头。
“不,”他缓缓道:“这是夫人送给我的枕头。”
何月不明觉厉地点了点头。
陆墒把枕头交叠抱在怀里,一脸冷然,“我有工作要忙。”
“你去帮夫人按摩吧。”
屋内传来一声冷笑。
陆墒连忙停止挽尊,低咳一声,昂首挺胸抱着枕头去了书房。
卧室内,池殷把身子靠在软枕上,找了个舒服位置。
以父妃当年雷厉风行掌管刑部的性格,既然能有闲情和陆墒闹起来,准备和她说的事就不是什么急迫的事,所以她才会清场。
不过她还是准备问一下。
池殷打开手机。
一小时前荆迟发来两条短信。
「没当成皇帝,倒把凤帝哄人法子学了个透。」
「以前我一生气,她就找你演戏哄我,现在呢?我陪你演戏哄男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