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不起的只是凤池。”
池殷伸了个懒腰,“但这个你也不用太在意。”
“我又对你做不了什么。”
“凤池子民全部轮回,这些不知道多少世前的恩怨早就没人在意。”
“而你,”池殷语气一顿,“你只是太蠢了,蠢得把这么简单的任务做得这么痛苦。”
池殷说完就往酒店方向走,十多分钟的路,沈清时在池殷身后静静跟着。
这就是池殷。
不固步自封,甚至让他不要固步自封。
临近酒店大门,池殷回头:“沈清时。”
她站在台阶之上,细风暮光都在她身上,像她身上自带的光。
沈清时目光微怔。
“你来凤池的那一年,我的丫鬟还没有被安国公嫡子推下井。”
“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如果你用师父的身份劝我不要牵连无辜,我也会选择只杀一人。”
沈清时没说话。
如此简单。
原来如此简单。
许久,他轻声:“我当时没去了解根由,也不懂你。”
池殷抱臂站着:“你现在也不了解我。”
“刚刚我说的话你感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