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任何反对,亭幽胆子也大了些,含着定熙帝的耳垂缓缓往下,伸手去解他的腰带,身子更是扭动得厉害,恨不能他将自己抱紧揉了进去。
偏偏只听得定熙帝低笑,却不得他的动作,他不进不躲,弄得亭幽不上不下,她醉眼朦胧,一时解不开那腰带,懊恼得鼻子喷气,蹭着定熙帝,仿佛在求他自己解了开来。
可眼前人就跟木头人似的不懂情趣,只拿他那手掌在她胸口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这人不仅不灭火,反而火上加油,恨得亭幽想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只是这念头一起,亭幽就大惊失色,想着自己实在是太急迫了,女儿家的美,最美在矜持高贵,亭幽咬了咬自己的舌头,这才稍微冷静下来,从定熙帝身上撑离,“酒像是没了,臣妾再去命人取一壶来。”
亭幽才踏了半步就被定熙帝一手捉了回去,以雷霆之势压在身下,手往下探,亭幽赶紧紧闭双腿,怕那手指摸到她急切的痕迹。只是这些须力量如何抵得过男人的蛮横。
果不其然,定熙帝摸到水珠,做恶地在她腿上擦拭,低笑声更是不绝于耳,亭幽恼怒挣扎,只被他在臀上拍着,“莫急,莫急,会给你的。”
他口里虽说莫急,可他自己却急得要命,要了亭幽的命。卖力挞伐,仿佛湍急的瀑流冲着池底的白石一般,恨不能用千顷之力将那白石击穿了,击碎了。
但凡亭幽稍有退却,就只听得他手掌在自己臀上击拍,这声音更是刺激得人不要命似的。到水击石穿,亭幽早就溃退得一塌糊涂。
定熙帝伏在亭幽的背上,喘息着但并不安分。手指尖顺着亭幽的曲线,缓缓滑过她腰际的凹谷,爬上臀峰。要说女人最具诱惑力的曲线,实当属此处。
亭幽的身子实在生得好,骨肉均亭,丰隆有致,既不会瘦得硌人,也不会丰满得让人觉得肥腻,偏偏是那种让你一见就恨不能抓上一手的圆满。
那肌肤光泽滑腻,泛出珍珠的光彩来,叫人即使不享用也舍不得松手。那隐隐约约透出的甜香,让人忍不住俯身期间,嗅个淋漓。
亭幽被定熙帝的动作弄得心一紧,浑身紧张,那丰圆的臀不禁就收了拢来,被定熙帝咬上一口,又一掌抓在手里揉压,任谁也能察觉背后那人的火热。
亭幽艰难地挪了挪身子,先才她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到后面早已是疼痛难耐,她倒是有心奉承定熙帝,可惜属于有心无力,没有金刚钻不敢揽瓷器活儿的类型。
好在宫里规定四妃之下的宫妃在紫瀚殿或乾和殿侍寝后不得留宿。
亭幽摸下床,抓了袍子裹住自己,忍着痛屈身行礼,“臣妾告退。”
这时间其实并不短,从亭幽挪开身子下床,定熙帝不过是斜倚在床上,将她光洁的背和修长的腿都尽收眼底,见她穿袍子也不阻难。亭幽以为这便是允了。
当下亭幽也顾不得礼数,在定熙帝阴晴不定的眸子里打算落荒而逃。岂料刚要从衣架上取衣服,却感觉一个阴影笼上头,身后不是定熙帝又是谁。
亭幽被定熙帝压在衣架上不得动弹,不知他意欲何为。
却见定熙帝两手毫不留情地揉上她那胸口玉团,两三下便让亭幽心底又是渴望又是惧怕。
“这吊人胃口一次、两次倒还有趣,可要是多了,就难免让人心烦了,你说是不是,敬才人?”定熙帝的声音在亭幽的耳垂下响起,虽然两人的动作实在亲密,彼此紧贴得连一丝逢也没有,但那话却冷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