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搓了搓手,道:“我们只是想着来求助你们一下,以后不会再联系了,真的长记性了。”
杜羡在发消息给朋友,让人开直升机过来,他受不了回去路上再挤着公jiāo车,不,准确来讲他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江母对他说的口头保证,他根本不信,不过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过了今天,江母再也不会企图利用江行雪的心软。
发完消息,他为江母的无知感到可悲,回复她:“这不是求助,是敲诈。您也别担心钱能不能还上,等警察处理吧,现在这种情况,他们敢借你们二十万,短短半个月,滚利息滚到五千万,除非忽悠你们,随便吓唬你们一下,不然就是在明目张胆地圈钱。”
他没说的是,要查的、要受教育的以及要被惩罚的不仅是那些小混混,她们十有八九涉及了拐卖,同样需要对自己的过错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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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江行雪托着自己的脸,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搁十分钟叹一口气。
之前手机一直因为收到新消息而嗡嗡作响,他gān脆屏蔽了那个群。自己也没心思再看他们热络地聊天,但凡那人的头像一出现,在他眼里,就替换成了那枚胸针,扰得他心烦意乱。
瞧外面黑漆漆的天空快要放亮,他自言自语:“杜羡居然失踪了一整天。”
接着门外一阵动静,杜羡换鞋进来,看他躺在飘窗那边,眼睛还睁着,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你夜生活那么丰富?”
“杜、杜羡,你去……”江行雪上下瞧着杜羡一身行头,揣度了下用词,“挖煤了?”
杜羡翻了个白眼,从江母那里离开后,那边说下雨就下雨,还好雨势不是很大,直升飞机可以开过来,打湿的衣服在路上就gān了,就是沾了点灰尘和泥巴,看上去很láng狈。
他把外套甩在洗衣机里,再把短袖也脱了,一起扔在里面,解腰带的时候看了眼江行雪,道:“你gān什么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