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雪支支吾吾,不敢看杜羡□□的上半身:“我的红薯gān呢?你的胸针呢?”
“没了,你怎么还记着胸针,我怀疑你得了胸针PTSD。”
杜羡哪记得红薯这回事,他在回去的路上第一时间联系了警方,和人详细地说明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再找好了律师,不管是卖方还是买方,都要得到应有的严厉惩罚,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
谈到自己回到公寓楼下,他和律师才结束了通话。至于胸针,更是连长什么样子都给忘了。
“挖煤挖得不顺利?你为什么凶凶的。”江行雪道。
他还磨蹭在杜羡边上,瞧着洗衣机里看不清本来颜色的脏衣服:“两件衣服,手洗一下就好了,我洗得超级gān净。”
“你是不是不会用洗衣机?”杜羡一语道破真相。
江行雪靠在洗衣机上,为难地点点头:“自己洗掉也不累啊,用不上这个。”
杜羡不屑:“这项发明不知道解放了多少双手,尤其是待在家庭里的Omega。”
他给江行雪讲了一下洗衣机的几项功能,都忘记继续解腰带脱裤子了,看江行雪这懵bī的表情,他语气炫耀:“二十二年以来,我就没手洗过外套。”
嘚瑟完,他再示范着怎么操纵。按钮被摁亮以后,洗衣机发出轰鸣,持续了大概两秒,没声音了,两个人和它gān瞪眼。
杜羡拍了拍洗衣机,机器毫无反应。
杜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