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谨之轻轻的笑了,吻再一次落下。
顾谨之强烈的男性气息在权胜蓝的面颊上吹拂,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密实贴着她身体的反应,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的缠绕的缠绕在她腰间的魅惑。权胜蓝第一次感觉到身体的悸动,她是妖,擅长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
权胜蓝的身子不禁微微的弓起,像只慵懒的小猫咪贴近顾谨之的胸膛……
白鸽和清秋两人坐在外面,两个人在院落里找了凳子坐着,捧着一碟瓜子,咔咔的磕着。
“你去休息吧,明早,还得有人伺候着!”白鸽看着清秋轻声说道。
清秋摇了摇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笑道:“还早呢,今天这一天啊,可真是热闹,热闹的,都觉得有些寂寞了!”
“可是想将军府了?”白鸽看着清秋,轻声问道。
“平日里这个时候,戌时都会带着人来我们院子里巡逻,不像这里,一到夜里,安静的很!”清秋托着腮帮子,“这沅王府啊,寂寞啊!”
白鸽看着清秋这幅样子,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哪里学来的酸儒模样,还寂寞呢!我们要是都觉得不喜欢,觉得寂寞,那小姐,岂不是更不习惯!”
“谁说不是呢?”清秋叹了一口气,“忽然,我们就都不能再叫她小姐了,我们得管小姐叫王妃,王妃呀!”
白鸽看着清秋这幅不开心的模样,心中也渐渐有些不舒服了:“小姐已经成了沅王妃,我们,自然得管小姐叫王妃,这是规矩!”
清秋轻轻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
就在两人忽然沉默的时候,洛宁忽然出现在两人身后,并且拿了一只香气扑鼻的炸鸡:“不知道两位美艳动人的小姑娘,可是要与我一同吃些东西!”
清秋和白鸽两人本就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闻到香气,一个个的,也都是饥肠辘辘,看着洛宁好一会儿,便妥协道:“如此,也好!”
三个人就这么,坐在院子里,围着一直烤鸡吃的满嘴流油。
“你们王爷,可真真是心狠,你可知道,我家小姐在皇后娘娘那里求了多久?”清秋看着洛宁,忍不住抱怨道,“我家小姐的那个身子骨,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折磨,回来的当夜,就发了高烧,若不是宋嫣然……”
“你提她做什么,若不是她帮着沅王一同蒙骗咱们小姐,咱们小姐,能受那样的罪吗?”一提到宋嫣然,白鸽心底还是有火气,但是却又不能多说什么,毕竟,宋嫣然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权胜蓝的性命,她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记恨宋嫣然吧!
洛宁和清秋便都渐渐沉默下来,静静的看着面前那只已经被拆解的烤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鸽大概也觉得自己说这番话有些不合时宜,便叹了口气:“莫管我,你们吃东西吧,这烤鸡热气腾腾的时候,味道最好,若是凉了,就不好吃了!”
洛宁低头吃东西,吃着吃着,便忽然觉得有些不甘,猛地放下手里的鸡腿,看向白鸽:“我家王爷几次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家小姐于水深火热之中,你要知道,要不是我家王爷,你家小姐的小命早就没了!而你家小姐呢,不仅一次次的将我家王爷拒之门外,更是与旁的男子不清不白,如此模样,你凭什么指责我家王爷!”
洛宁这番话一说完,莫说白鸽了,便是与洛宁关系甚好的清秋也猛地站起身:“洛宁,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做我家小姐与旁的男子不清不白,你家王爷确实是救了我家小姐几次,可欠下债,我家小姐也早就还清了!”
看着清秋双目赤红的看着自己,洛宁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但是说出去的话,批出去的手,收是收不回来了的,所以,洛宁是梗着脖子:“你家小姐同儒林殿下的事,还需要说什么吗?再说了,命债易还,情债难平!”
清秋和白鸽看着洛宁许久,最后却忍不住拿起一旁的鸡骨头往洛宁身上丢去,清秋最是难过,丢着丢着,竟是哭出了声:“情债,什么情债,什么玩意,谁稀罕这破情了,若不是沅王几次三番的来招惹我家小姐,我家小姐那里会受这样的罪!”
正巧一根鸡骨头落在了洛宁的头上,洛宁看着泪流满面的清秋,忽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沉默良久,然后走到清秋身边,伸出自己的衣袖:“是我错了,你莫哭了!”
清秋等着洛宁半晌,然后拉过洛宁的衣袖,将鼻涕眼泪权抹在洛宁的衣袖上:“你只瞧见你家王爷辛苦,哪里敲过我家小姐的辛苦,你以为那蛊王是那么好养的东西吗?每日里那么一大碗的血,不是一两日,而是每日啊,连续数月!若不是小姐原先底子好,我家小姐哪里扛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