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一时沉默下来,他看着清秋,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便只能静静的看着清秋和白鸽,相比清秋,白鸽倒是镇定一些,她站在一旁看着浑然哭泣的清秋,良久,默默的弯腰捡起地上的鸡骨头,转身回了厢房。
清秋看着白鸽离开,而清秋尚且沉浸在她自己的情绪之中,一直到洛宁开口提醒她:“白鸽走了!”
“什么?”清秋猛地抬头看向身后,果不其然,白鸽已经不在那里了!清秋一慌,一把推来了洛宁,快步想着厢房跑去。
洛宁看着请求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主卧房,忽然觉得他们这么吵闹,竟然有几分痴傻,旁人的情爱,怎么能是他们这些外人能懂的呢,他竟然和那些小姑娘争论这些事,实在是可笑。
洛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坛子酒,他在院落口席地而坐,抱着酒坛子大口大口的喝着,洛宁抬头看着天空上的月亮,忽然想起那歌站在他面前,泪流满面,哭着求他,让她见一见顾谨之的馨汝。
馨汝自幼时初见顾谨之,便芳心暗许,可这个顾谨之可是一个石头心啊,不论馨汝怎么表示,他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可前些日子,馨汝知道顾谨之要成婚以后,拼了命的从山庄里逃出来,就是为了见顾谨之一面。
只是,顾谨之的心极狠,任由她痛哭至昏迷,从头至尾都不肯松口见她一面,最后还是他兄长来带走了馨汝啊!
男人啊!即深情又绝情。
清秋回到厢房的时候,白鸽已经铺好了窗,他们两人的厢房就在主卧的边上,夜里,只要权胜蓝摇铃,她们便能听到。
白鸽看了一眼清秋,脱了鞋子爬上床:“我守下半夜,上半夜就交给你了!”
清秋默了默,然后点了点头:“好!”
“那我先睡了!”白鸽淡淡的应了一声,将被子改过了脑袋就要睡。
正在铺床的清秋,瞧见白鸽这幅模样,心中有些空落落的,等了半晌,清秋开口道:“你在生气?”
白鸽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对洛宁,是不是生出了情愫?”
清秋一怔,下意识的就像否认,还未开口,就被白鸽打断:“你不要直接就否认,你改知道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能够比我更了解你!”
“白鸽……”
“从小到大,你便是在我面前,哭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你事怎么样的人,我或许比你自己都清楚,你只有在极度信任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展露出你脆弱的样子,你若说你对洛宁是没有情谊的,那我是断断不信的!”
清秋一时之间,忍不住沉默下来,她并不懂情爱是怎么回事,她只是知道,她每每瞧见洛宁时,便会觉得很开心,同她说话的时候,也会特别的欣喜。
“你我都是自由身,我们早早的脱了奴籍,你若是真的欢喜,便让小姐与你做主,若是他洛宁也是欢喜你的,那便选个好日子婚配才是!”白鸽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让人听不出情绪,“若他并不欢喜你,你便趁早断了这份心,不要平白的添了忧心!”
清秋看着白鸽的后背,不由有些奇怪:“白鸽,你,你为什么这般说?”
白鸽沉默着,她想起她去厨房拿东西是,不慎瞧见的场景,因为隔了一座假山,所以白鸽并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白鸽亲眼看到,那个女子面色绯红的将一个东西交给了洛宁,而洛宁也笑着接了。
这本是旁人的事,与白鸽灭有什么干系,但若是清秋对洛宁友谊,那这就不是什么小事了!
“没什么,你莫要吵了!我要睡了!”白鸽丢下一句话,然后就将自己藏进被褥里,不再多说什么。
清秋见白鸽如此模样,也不好再多问什么,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脱鞋躺了下来,清秋心思单纯,这件事听过也就过来,并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不多时,她边睡了过去,反倒谁在她身边的白鸽,这会儿,还睁着眼在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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