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小袁哥——这是让大老板甩了?”
有嘴贱的耐不住性子,捻灭烟头就呲着一口huáng牙上来给袁灼找不痛快,他对着袁灼喷了一脸烟,手上还很不老实的往袁灼背上一搭,故意去碰袁灼右肩的伤。
“滚一边去!!”
温瑾是带了枪的,不过袁灼人缘到位,没等他动手,小无赖就被掀到了路边的台阶上,磕掉了两颗门牙。
三四个同袁灼年岁相近的毛头小子,是袁灼手底下相对靠谱的几个马仔,他们没头没脑的在城东瞎转了半天,酒吧关门他们联系不到袁灼,只能跑边多找几个人手,结果刚好碰上。
“袁哥!袁哥!!你可回来了袁哥,喜仔昨天半夜就被人带走了,到现在还没消息!到处都找不着人!!”
喜仔十七岁出头,苦出身没背景,不会打架结不了仇家,平日里只帮袁灼记账打杂,想攒点小钱去读个夜大。
这样的小虾米,不值得任何人làng费人力物力,换而言之,喜仔的麻烦绝不可能是自己招惹的。
袁灼在这一刻找回了自己的脑子,他猛地回身看去,反光的车窗映不出温瑾的表情,他推开挡在身前的兄弟匆匆走回车边,车窗是早早降下的,听见他们谈话的温瑾握着方向盘没有抬头,只按下身边的按钮,给他打开了车门。
喜仔在医院,温瑾确实叫人抓了他,但没想真动手。
他不会的和一个孩子较劲,他只是想确保喜仔让袁灼去顶班的这件事情真的只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