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从来不会反省自已,只会一味地要求别人来顺着她的心意,别人一顺她的心意,就是委屈了她对不起她。
谢明一不发地跟在她后面,不由得想到谢通,他可能冤枉谢通了。跟在脑子不清楚的小姐身边,即使前面还聪明伶俐,后面也会变得奴钝至极,谢通后来昏招频出不就是证据吗?愚蠢是会传染的啊。
“你刚不是说有话和我说吗?这里风大,咱们进去说吧。”谢老爷子没再为谢婉说半句好话,对于谢婉,谢老爷子是提都不想再提了。
谢如沫从善如流地点头。
“祖父,先屏退所有的人。”
“你要说的事很重要?”谢羌恒愣了一下,他没料到进了屋,她提出的第一个要求竟然是这个。
她的手触碰到了天石令,心情变得沉重,她重重地点头,“是的。”
“那你跟我来。”
谢老爷子带着她,从自已的春寿堂穿堂而过,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屋子,然后对谢理点点头,谢理便出去了,然后带上了门。
而谢老爷子则转动了博古架上一只不起眼的青花瓷碗,一座密室缓缓打开。
这种在电视中见过的太多次情节,谢如沫没有吃惊。
谢理候在外面,默默地看着大雪纷飞的天空,心中默默念叨着多事之秋。
密室不大,谢如沫几眼就扫视完了。可她站在那里,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进来了这里,谢如沫犹豫了,她觉得自已太冲动了,以她现在的权力完全可以自已先查证后再说。现在贸然告诉老爷子,也不知道他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
“说吧,我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