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性子,在现在的情形下能大大咧咧地睡过去多少显得假,他知道,但他盼着霍听澜能一如既往地有风度,看破不说破。
浴室门开了。
海盐混融着柏木,男士沐浴露的气息缓缓迫近。
身侧沉了沉,有什么遮住了光,接着,霍听澜用气声低低唤他:“宝宝,睡着了?”
叶辞纹丝不动,连睫毛都不颤。
装得挺像。
霍听澜的唇角浅浅挑起,没说破,也不关灯,挨着叶辞躺下,展臂将那用空调被裹得瘦仃仃的一条拢进怀里。
浅尝辄止的亲吻没过足瘾,反而勾扯出上一世与爱人缠厮磨的记忆。
爱yu如鲨鱼见血,不尝倒好,一尝,反倒馋得犯了疯病。
那石墨丝绸似深黯海域,他沉默而阴鸷地巡游其中,垂涎于波洋中凝脂般的白肉,标记期都还没结束,alha腺体已蠢蠢欲动。
有oga的安抚,腺体本该安分。
可配偶亡故的痛苦经历使霍听澜的alha腺体比上一世更加敏感脆弱,难以用正常的医学理论预测它的激素波动。
霍听澜眸光沉沉,手绕到叶辞眼前。
指腹勾下被沿,沾染着潮湿的水汽,沿叶辞的唇线描摹。
片刻后,它停驻在小小的唇珠上,爱不释手地拨玩。
喷洒在霍听澜指尖的小股鼻息骤然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