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宫的声音让秦浪回到现实中来。
“定!”
白嫩嫩的左手冲着秦浪,掌心用鲜红的朱砂画了一个奇形怪状的符。
秦浪马上一动不动。
白玉宫得意洋洋地来到秦浪面前,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如何?呵呵,我厉害吧?”
秦浪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白玉宫道:“求我,求我给你解咒。”
秦浪一言不发。
白玉宫忽然想起秦浪中了定身咒,现在是不能动也不能说,凶巴巴道:“学会了定身咒,我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我?”
“我欺负过你吗?”
白玉宫被吓了一大跳:“你……你……”
秦浪摇了摇头:“无聊!”转头继续看他的风景。
白玉宫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朱砂符,再跟书上对比了一下,不用问,肯定是自己的定身咒不管用,一时间心灰意懒,拿起那本书扔在了地上:“什么破书,全都是胡说八道。”
秦浪走过来把书捡起,翻到定身符那一页,又凑过去看了看白玉宫掌心的那个定身符,以他专业的观点,白玉宫这画工也太差了,除了缝皮之外,没啥特别的才艺。
白玉宫道:“不玩了,我去打水。”手上全都是朱砂,得好好洗洗。
白玉宫走后,秦浪拿起桌上的朱砂笔,也在自己的掌心依葫芦画瓢画了一个定身符,白玉宫练了好几天才画得七分相似,秦浪一出手就描出了九分神韵。
画符必须一气呵成,多一笔少一笔,都不行,靠的是精神力的支撑维持,制符的整个过程中必须气息均匀如一,精神力不可间断,任何的外在干扰,甚至自己的呼吸心跳都可能造成影响。
可秦浪现在恰恰不存在这两方面的影响,对别人来说最难逾越的门槛,对他来说轻松就能够跨越。
白玉宫端着铜盆走入房内,看到秦浪坐在自己刚才的地方翻书,啐道:“你干什么?”
秦浪左手一翻,亮出了刚画好的定身符。
“定!”
白玉宫张开嘴正想让他让开,可嘴巴刚刚张开身体就如同被封冻一般一动不动了,端着一盆热水犹如泥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