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我清醒了,清醒了,再也不说军人的不是了,你们是最可爱的人,保家卫国,牺牲、奉献了自己。”庄成刚赶紧说道。
“你也是曾经的一员,就这么诋毁你的老部队,真是其心可诛。”萧楚北双眸凝结着寒霜,痛心地说道。
“我错了,我错了。”庄成刚赶紧认错道。
萧楚北放开了他,关掉了水龙头,庄成刚浑身湿淋淋地瞪着满脸怒气的他道,“我真没诋毁的意思,我只是想说这是社会的现实。”
萧楚北扔给他条毛巾,“擦擦,我们出去谈。”
庄成刚擦干头发,出了卫生间走向客厅就看家横刀立马坐在沙发的萧楚北。
“坐!”萧楚北看着他对面的沙发道,看着他走过去,突然又道,“战如松,坐如钟。”
庄成刚坐了下来,按他说的,腰板挺的直直的,正襟危坐,双手扶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乖乖听他的,也许是在社会上勾心斗角,想起在部队的生活,单纯而美好,令人怀念。
他又不傻,怎么不知道,自己只是人家手中的棋子,可是这世上最怕的你连棋子都不是。
“清醒了?”萧楚北眼神凌厉地看着他道。
“清醒了。”庄成刚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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