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并无失望,大约因为他也不曾期望过什么,只想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而已。
谢徽禛气道:“你就是个傻子。”
萧砚宁坚持:“我应该做的。”
谢徽禛懒得再说,萧砚宁只当他是答应了,铺开信纸,提笔写起来。
谢徽禛也没走,就站一旁看着,萧砚宁写得很快,信中提醒乐平天冷了记得添衣、注意身体,言辞恭敬并无安分暧昧。
片刻后谢徽禛的目光落到他鬓边,伸手过去轻轻刮了一下。
萧砚宁抬眼不解看向他。
谢徽禛问:“写完了吗?”
萧砚宁点点头,最后收尾落了款,他轻出一口气,搁下笔等之晾干。
“你打算一直与乐平这样到几时?”谢徽禛忽然问他。
萧砚宁怔了怔:“少爷何意?”
谢徽禛:“你与她夫妻不似夫妻,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打算到几时?”
萧砚宁一时语塞:“我……没想过。”
谢徽禛却道:“我要你想呢?”
萧砚宁答不上来,他确实没想到谢徽禛会问这个,他自己也从未想过这些,既已是夫妻,……还能改吗?
谢徽禛丢下句“你好好想想”,回了屋里去换衣裳。
申时他二人乘马车出门,先去驿馆,萧砚宁要将他写的信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