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脸颊被他掐红了一块,谢徽禛松了手,又帮他摸了摸:“听明白了吗?”
萧砚宁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被迫点头。
“听明白了吗?”谢徽禛再次问。
他只能道:“听明白了。”
谢徽禛这才满意了:“嗯,等解决了你与乐平的事情,我们的事情我也肯定会让父皇点头,放心。”
萧砚宁彻底无话可说,所有他觉得违背纲常、离经叛道不该做的事情,在谢徽禛嘴里似乎都不值一提、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谢徽禛就是有这种近似狂妄的自信,非是因他的身份,而是他这个人。
对上谢徽禛目光,萧砚宁心头蓦地一松,便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少爷,我们去用膳食吧。”
谢徽禛松开手:“肚子饿了?”
萧砚宁诚实点头,他晌午便没用多少东西,光喝酒了,这会儿确实饿了。
“谁叫你去了外头不吃东西光喝酒。”谢徽禛站起身,也将他拉起来。
萧砚宁面露窘迫:“我得梳头。”
“梳什么头,”谢徽禛瞧不出有什么毛病,“又不用见外人,就这样吧。”
萧砚宁不肯:“不行,披头散发,成何体统。”
谢徽禛受不了他这别扭劲:“那你坐下。”
将萧砚宁按坐回去,谢徽禛也不假手他人,再帮他把头发挽起重新梳成髻。
萧砚宁有些不自在,由着他折腾,没敢动。
谢徽禛漫不经心地想着,萧砚宁这性子,还得慢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