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何却笑道:“不必客气,如果还有其他需要,同他们直说就成。”
张妈妈激动的眼睛都红了,握着宴云何的手不住说好话。等张妈妈走后,宴云何冲虞钦晃了晃自己的手:“你瞧,她多开心,孩子们也会很开心的。”
虞钦无可奈何地看他:“我答应你还不成。”
“不成。”宴云何回道:“你得感谢我。”
“旁人也知要说几句好话,我为寒初做了这样多,你要怎么谢我?”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慈幼院的后院,四下无人,唯独院中一棵树,时至冬季,枝叶干枯。
虞钦问道:“淮阳想听什么?”
宴云何本还在思考要听什么,却猝不及防就听了一声淮阳。
虞钦在喊他字这上面,向来吝啬,时常叫他大人,生气才喊他名字。
听到这声淮阳,宴云何心里都熨贴了,自是想不起来,刚才究竟想要些什么好听的话。
可能从虞钦嘴里说出,便够好听了。
“再喊几声。”宴云何说道。
虞钦却不肯多说:“时候不早,你该回去了。”
这就开始赶人,他才来多久!
宴云何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什么树,看起来有不少年头。”
虞钦假装不知他在转移话题,配合说道:“确实有些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