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在边境,宴夫人便时常吃斋茹素,出入各大寺庙,为他祈福赎罪,生怕他死后坠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听你这么说,看来这祈福带里有你挂上去的?”宴云何说道:“是哪根?”
他露骨的好奇,让虞钦大感不秒:“宴云何,不要胡闹!”
宴云何立刻伸手,要去碰离他最近的树枝,上面就挂了一根早已变色的祈福带。
还未碰到,肩头就传来制止的力道,力气还不小,死死抓住他的肩膀。
宴云何随口胡诌道:“放心,心诚则灵,不会被我碰一下,你那祈福带就不灵了。”
虞钦不出声,还是用力按住他。
这反而激起了宴云何的逆反心理,虞钦到底是为谁祈福,这般见不得光。
这些年里,还有谁离虞钦这么近,叫他这般担忧,日夜祈祷?
如果是刚开始只是好奇,现在就全然转成了嫉妒,宴云何身子一矮,错开虞钦的手,脚下轻点,便要去抓那近在咫尺的祈福带。
然后他感觉到背心被人一推,脚下的步子顿时变乱,踉跄地往树上撞去,就在即将碰到的那刻,虞钦紧急勾住了他的腰。
宴云何便是看准的机会,指尖已经碰到了那根红绸,就感觉到后颈被人扣住。
这个地方太特殊了,不止一次被虞钦咬过,某种意义上,这几乎像是他们的秘密。
虞钦喜欢通过后颈,来控制住他,尤其是在床上。
宴云何脸都红了,然后他就被虞钦按在树上,力道不算粗暴,但也不容违抗。
“淮阳,你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