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原先白邺和她们的谈话,都足够她了解了。
两人都看向云缚安,眼中是诧异的光,好半晌,卫俟犹豫地问道:“这位小姑娘看起来年纪很小,不知是……”
距离南诏国破已经过了十二年了,她们也不能完全肯定眼前之人究竟是谁。
白邺却笑道:“两位可知道白某来这元国是为了什么吗?”
“不惜废掉一双腿。”
云缚安突然想起,白邺刚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时候,二人眼中可惜又痛心的眼神。
想必是她们为了南诏已经牺牲了太多了。
“自然是……”卫俟紧紧盯着云缚安这张熟悉的面容,“为南诏寻找先帝遗留下的血脉。”
白邺轻声道:“卫大人说的完全对,是吧,单单瞧着这张脸,你们便都能猜出来吧?”
姜石年骨节分明的手也死死扣着茶盏:“先生是在哪里找到的……”
“在元家的一户人家,若是我们来的早些,或许还有机会,可是现在,你们眼前的殿下,已经是大元的公主了!”白邺的声音很是可惜,如果他能够枉顾云缚安的想法,直接将云缚安带回南诏。
似乎就不像现在这般,她已是公主,若是丢了一个大臣的女儿,元帝怎么会着急?
可若是丢了公主,那便是打了元国的脸。
况且云缚安现如今还是享食禄,有封地的公主。
姜石年缓缓道:“简直是荒唐!我南诏的太女如何能做他国的公主?”
姜石年的母亲原先也是伺候过先女帝的,亲眼见到过太女殿下诞生。
“不知您身上,可有一处胎记?”姜石年轻声道,“在锁骨上有一颗红痣,除此之外,在腰上还有一朵花朵痕迹。”
牡丹花是历任继承人都会有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