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缚安是清楚的,幼年绿萼伺候她洗浴时,还曾羡慕过她身上长出的一朵花。
“南诏皇室的继承人会在还没出生的时候,就用秘药辅佐她们成长,出生之后,秘药的药性便会在腰间形成一朵牡丹花。”姜石年解释道,“我的母亲曾是陛下身边的女官,所以对此了解的非常清楚,并且想要掌控秘军,或者让秘军现身,只有这朵花能指引开启秘军的钥匙。”
无数人想得到这支所向披靡的军队,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成功。
这支军队最后所做的,便是守护了南诏皇室最后继承人。
“有吗?”卫俟同样是期冀的眼神。
她们曾经无数次在黑暗中期待,她们真正的女君可以带着秘军,推翻如今北楚安插在南诏的傀儡皇权。
在深渊与阴霾中待得太久,她们便越向往光明和盛世。
“是的。”云缚安到底是点了头,没人会愿意真正意义上毁灭一个王国的希望。
云缚安今日穿的衣衫不算厚重,她将自己的衣衫半解,露出了后腰上绚烂的牡丹胎记。
花朵的周边都带着一层金色的纹路,这正是南诏国皇室独有的特征。
卫俟和姜石年立刻单膝下跪:“卫家和姜家,愿意誓死效忠皇室!”
白邺在一旁神色淡淡,风平浪静。
眼前这两位都已经三四十岁了,云缚安哪里敢受这二人的礼:
“两位姨姨不必如此,缚安于心有愧。”云缚安已经不止一次感受到有种不知名的情感在感染她了。
从前她只以为自己比别人身上的多了个好看的胎记罢了,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大有来头。
“太女殿下,容微臣进言,以太女殿下的身份,待在元国太过于危险了,若是云家有人心怀不轨……”卫俟纯属是站在云缚安的角度上考虑,毕竟南诏国好不容易燃起来的希望,再也禁受不住任何人的打击了!
云缚安摇摇头:“现如今,待在元国才是最好的方式,因为如今我即使去了南诏,也不一定名正言顺,还不如让我找到了开启秘军的办法之后再做打算。”
“况且我身边,几乎算的上无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