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都在,会不会替自己教训陈妙西啊,一定会。戚洲戴着廉城赠予的生日祝福花环到处转,想把每个人都牢牢记在心里,热闹之后又偷偷溜进厨房,垫着脚,打开了酒橱。
“在哪儿呢……”橱柜里瓶瓶罐罐,装满各样调味料,戚洲一样都不认识,充其量尝出白糖和食盐的差别。这会儿却目光流转,肆意搜寻,将玻璃瓶拨开,又放回去,总是没找到想要的。
奇怪,明明看到葛叔叔放在这里了啊。戚洲垫脚都垫累了,视线往下转移,橱门另外一侧已经站着一个人。
“找什么呢?”葛险皱着眉头,怎么回事,戚洲小时候就这样溜进厨房找零食,长大了这毛病还没改?
“啊,没找,没找。”戚洲在他面前比较老实。
“找这个呢?”葛险轻易看透他的小心思,晃着一个酒瓶子。
就是小酒馆的老板给的那瓶,度数很高,已经被葛险喝了半瓶,还剩下一半透明液体。
“嗯。”戚洲馋猫似的笑了笑,“葛叔叔,我今天19岁,我想喝酒。”
“不行。”葛险冷面无私。
“我一辈子就一次19岁。”戚洲耍赖,“我就想试试这个酒到底有多厉害。”
“非常厉害。”葛险揉了一把他的圆脑壳,“唉,真不知道你这孩子到底随谁。”
戚洲不动了,看了看落在头顶的手。“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