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才出来同宋军打交道的那胖笑着说道:“没想到杨延昭在宋军的威望还挺高,张大人你的准备算是没有白费。”
“这才是他的可怕之处!”张浦感慨道:“如果我们有机会将他除去,宋军在西北的战斗力会受到很大的挫伤的,看来这件事情有必要抓紧来办了。”
张浦等人又走了半日后,终于遇到了契丹大同军节度使地巡边士卒,将李继迁的书信送上以后,被他们带回了节度使衙门,大同均节度使见到兹事体大,也不敢擅自处置,便派了一个小队地士兵,一路将张浦等人送到了大辽地南京城。
“求亲?!此人是什么来历?”太后萧绰接到了礼部的报告后,感到非常意外。
“没错儿!”非德让回答道:“河西李继迁,党项人,是原大宋定难军节度使李继捧从弟,其家族世居河西,领有银夏等五州之地,算是西北豪强,后来因为李继捧被叔父李克反对,携眷属族人投向大宋,献出了属地,而李继迁誓认为其祖宗食兹土逾三百年,父兄弟皆列州郡,雄视一方,今诏宗族进入京师,死生束缚之,党项李氏将丧失血食!因此便挑起了反抗大宋的旗帜,如今西北之地,党项各族响应他的人倒也不在少数。”
“这么说。倒是与我大辽可以搭上些关系,只不过他的势力如何?哀家可不想把族女送去给外族人陪葬。”萧绰用一只手托着腮说道。
韩德让两手一摊道:“这个却不知道了,只是听说他曾经占领了银夏等五州,可惜后来遇到了杨延昭,一败再败,现在已经退到瀚海以西的地方去了。”
萧绰听了之后。暗自点头,有些不以为然,良久之后叹了口气后感慨道:“若是我们朝也多一些像杨延昭这样武双全的将才,那该多好啊!”
两个人都没有再提到党项人求亲这件事情,礼部的官员自然也不敢多问,于是这事情就拖了下来。
张浦等人在大辽南京呆着却很心焦。
“张大人,怎么辽太后还不接见我扪啊?这都五、天了——“胖悄悄地找到张浦问道。
张浦心也有些不安宁,来到大辽之前他就料到了此行的艰难。可是却没有想到人家居然连面都懒得见一见,自己原来定下地唇舌之计也就无处可施了。
“稍安毋躁,等下我草拟一份儿大辽权贵地名单,你负责按照他们的官阶,将礼物逐一送上门去,毕竟我们是来求亲的,不下点儿血本儿,人家怎么可能把闺女嫁给我们?”张浦故作镇定地笑谈道,这倒令胖心安了不少,立刻帮着张浦去礼部找了一份儿大辽官员上朝时点卯的名册来。从挑选可以利用的人员。
“三品以上的武大员都是要孝敬到的,还有些王公大臣们,以我们的身份。是很难见到的,不得不另外想办法了。”张浦有些头痛地说道。
胖送了几天礼,倒是对大辽的官员们有了不少了解,闻言对张浦说道:“当今萧太后最宠信的就是新近徙封晋王的韩德让了,可惜他家的门槛太高,我们搭不上关系,否则的话,事情倒是大有可为的。”
“韩德让,玉田韩家——“张浦默默地念引起来。
此时地韩德让已经成功地为萧绰化解了金沙滩之战后。景宗突然暴病而亡后,国内的复杂局面,大小国事都由他与耶律斜珍参决,萧绰因韩德让拥立有功,任命他为总理宿卫事,加封为开府仪同三司,兼任政事令,已经是事实上的监国了,韩德让事无巨细,皆尽职尽责,有条不紊,使母寡弱、族属雄强、边防未靖的大辽王朝安稳地度过了政权危机,并且在辽国实施选官任贤,确立了科举制度,网罗了大量的人才进入朝廷,大辽国内已经出现了兴旺繁荣的局面。
张浦想到这里之后忽然笑引起来,对胖说道:“有办法了!虽然我扪搭不上韩德让的关系,却可以从他的几个兄弟身上打主意呀!我听说他的三弟韩德威,就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萧太后对他也赏几分面,只要礼物地份量重,还是很可以办一些事情的。”
“不错啊!”胖眼睛一亮,立刻看到了希望。
韩德威本来是担任大辽西南面招讨使地,恰好进京述职在家,接到张埔等人拜见地帖后,不由得有些发怔,看看礼单,非常贵重,再看看对方,却不认识,想了想后才吩咐道:“让来人到客厅暂坐,本官稍后便到。”
“是,老爷。”门应了一声,然后出去即将张浦和胖接到了客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