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枢密使曹彬在此,见过萧太后。”曹彬上前答话道。
“原来是曹大人。”萧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接着就说道,“两国相争,但见刀兵而已,何许如此大费周章?曹大人来见本宫,究竟为了什么事情?”
曹彬大声说道,“宋辽原为兄弟之邦,盟书之墨未干,我先皇之尸骨未寒,萧太后就亲率大军南下,战于河北,所图者何?今日又列阵与檀州城外。围困我大宋君臣,如此行事,岂是妥当?不若打开阵势。双方罢兵言欢,岂不皆大欢喜?”
曹彬地话音未落,就听得萧绰在法台上面哈哈大笑道。
“曹大人未免太异想天开了!汝等多次北上攻伐我大辽未果。贼心不死!今日居然在两军阵前搬弄是非。欺我大辽无人耶?要战便战,我等岂是怯懦之人?若说放你君臣出阵,却是休想!”
我拍马向前,走出众人行列,大声喊道,“法台之上那道士。你既为大宋的民,却为何要帮契丹人布阵,残害土百姓?若是知机,赶紧拨乱反正。回归正道才是!倒行逆施,悖逆伦常,必为天理不容,难逃天谴!”
那道士微微一笑道,“贫道乃是方外之人,无所谓是哪国的民了,今次布下天门大阵,倒不是为别地,只是想试一试这传自上古的阵势是否真如其名,可以偷天遁地倒转乾坤,你也不必逞口舌之功,若是能破阵,但杀进来可也。既然你们能破了天门大阵的护阵迷雾,倒也有些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吧,贫道恭候着便是!”
见那道士厚脸皮,我便对旁边地韩德让喊道,“韩王爷自别后身体一向可好?”
韩德让上次心绞痛,还是我给治好地,闻言微微一笑道,“托福托福!全仗平西王地医术高超,本王近来能吃能谁,身体好的不得了!有劳平西王牵挂了!”
我回头对四郎与五郎笑言道,“你们不是想手刃此贼么?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这厮是如何死在万军之前的。”
听到我说话的不止是四郎与五郎,很多人包括曹彬等大将都疑惑地望着我,不知道我又准备玩什么花样儿。
回过头去,我大声对韩德让喊道,“韩王爷,昨夜先父托梦于我,说是身在天界无聊,少一个推背捏脚的小厮,闻听韩王爷颇通此道,今日斗胆一问,韩王爷可愿意屈尊服侍先父否?”
我的声音夹杂了真力,在大军阵前传地很远,宋军一方闻听之后立刻捧腹大笑,而契丹一方自然是极力辱骂。韩德让气得脸色发白,拂袖怒道,“本王以为你是个识趣之人,谁知道也是俗人一个!甚是无聊之至!”
“本人位列王爵,岂能信口开河?”我嘿嘿地冷笑道,“既然王爷不肯,而本王又是出了名的孝顺,那我只好用强了!”
韩德让怒极反笑道,“本王就坐在这里,倒要看你有什么本事将我拿去!”
我暗暗将真气提升到极致,对着韩得让发出了混杂着巨大的长春真气能量的一声巨吼,“来——”
一道看不见地声浪划破我与韩德让之间的空间,如同一只巨钟轰鸣一般,强大的声波击在了韩德让的胸口上,韩得让只觉得胸气血翻腾,虽然表面上的衣物纹丝不动波澜不惊,却觉得胸已经难受到了极点,身一抖,一口鲜血就在空喷了出来,接着整个人毫无征兆地倒了下来,从法台上面跌落尘埃,翻了两下再也不动。
“德让——”旁边的萧绰万万没有料到会有这个结果。
最近以来韩德让的身体一直很好,自从上次心绞痛犯了,被我医治好后,萧绰征调了多位太医专门伏侍韩得让,从日常饮食到各种用药都很仔细,调理了许多日下来,韩得让的身体日渐安泰,谁知道今日被我一喊,竟然自己摔了下来,旁边的卫士们没有料到这个结果,抢救不及,眼看韩德让就摔倒在地上行将断气儿了!
契丹营立刻有些混乱,首先是萧绰稳不住阵脚了,只顾得查看韩德让的生死,幸亏有那妖道指挥若定,辽军平日里已经多加剑练,几道令旗挥动之后,才将阵脚给重新稳定下来。
“阁下好高明的手段,竟然在我灵虚面前玩弄诡计!”那道士看着我冷冷地说道。
我身后的大宋一方却是群情震动,欢声不断,谁都没有想到我光用喊的,就可以把大辽最有权势的大臣韩德让给喊下来,看样不死也差不离了,兵马未动,先折了契丹人的主帅,这可是不世的功勋啊!
四郎跟五郎等人更是对我感到有些莫名。不明白我是如何做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