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穿过腋下,清淡的香味扑面而来…云奚一怔,才感觉身体略有些腾空,下一刻,嘎嘣一声,尾椎处也传来错位般的疼痛。

云奚:“…”

白无尘:“对、对不住。”

云奚清楚地看到白无尘额间沁出细汗。

他很努力了,真的。

所以更尴尬了。

单脚哒哒哒地蹦进少说几十次过而不得入的寝宫,云奚艰难地侧坐在白无尘的榻上,看着白无尘毫不犹豫地俯身,抬起他的脚。

云奚:“…”

是想看他表演脚趾抠出个地缝然后一头扎进去吗?

哦,是想帮他治伤。

啊,还是好尴尬啊好尴尬。

他这时候应该说什么吗?

再也不爬墙了呜呜呜。

白无尘怎么不说话?

白无尘是不知South wind道说什么才好。

将云奚的脚踝放在膝上,白无尘一边轻轻地褪去袋袜,一边回想云奚的所作所为。

他都是知道的。

云奚整日整日地食不下咽,为了他喝茶。

专门索要他的衣物,得不到他的人,得到他的衣服也是好的…

还专门做了配套的白衣,民间很多男子女子,结为爱侣,便会穿一模一样的衣衫以示身份。

还有莲花,人们一直以莲花喻他,云奚见他不得,又专门种了整整一池子的莲。

看着眼神躲闪的云奚,白无尘心口一阵阵难言的悲哀,我对不起爹娘,我对不起祖母,我也对不起陛下…我…

一室沉默,二人各怀心思。

而一墙之外,卿长渊久久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