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长渊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他似乎在祷告,又似乎在祈求…求他不要走。
他很努力,很努力地将手伸向那个人…云奚连忙握住卿长渊想从手扣里挣扎出来的手,重新捆好。
困住了手脚,卿长渊沾染了鲜血的嘴唇厮磨在云奚脸边,发出的声音奇异而没有腔调。
云奚茫然地看着卿长渊,这是返祖还童,学猴子叫吗。
那是他失去了的珍宝,这世上再没有人比他更痛苦而绝望地爱他。
哪怕失去了记忆,化作一滴雨,一片尘,也要深深地抓着的,不能丢失的珍宝。
紧接着,卿长渊要咬在云奚唇上的嘴巴,就被一把捂住。
云奚扭开头,艰涩地求助,“…他这样我好害怕。”
司命:“你怕什么,他此时能伤到的也就自己了。”
他才怕呢,生怕自己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好在水镜上紧密相拥的二人,都穿着衣衫。
云奚小声且自责:“我怕我忍不住对他色色…”
司命:“…”
很好,你裤子没了。
被捂住嘴唇,卿长渊还下意识地往云奚身上贴。
手腕被牢牢的扣住,身体被牢不可固地压住,可还不够。
还不够。
他想念那样的温暖和热烈,从脚尖到发顶,从皮肤到最深处的温暖。
卿长渊泪眼迷蒙,濡湿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云奚努力不看他。
再吸了口气,云奚开始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