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能穿小裙子,才看旁人穿小裙子以作慰藉!
怪不得每次自己跳舞时,他都用那种坚忍异常的目光看向自己!
云奚已经心疼得要流眼泪了,回到房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了裙子,送到卿长渊手中,安慰道:“没关系的。”
卿长渊:“?”
云奚压低了声音,悲伤而又难过地看他,“肯定很辛苦吧,一个人守护着这样的秘密…作为一个皇帝,却不能自由自在地穿小裙子,但是没关系,我看到了你的脆弱,以后,我的裙子就是你的裙子…嗷嗷嗷,不要打头!会变笨!”
从茫然到震惊,从震惊到暴怒,从暴怒到迎头一击,只需要一只云奚。
看着捂着脑壳一路冲过去往被子里扎的云奚,卿长渊额角青筋乱跳。
每当他觉得,云奚已经踩着他底线的时候,云奚还能往下划拉划拉,跳着说,来打我啊来打我啊。
缓慢且暴躁地撩起了袖子,戳了戳那缩成一团的大坨被子,卿长渊的意思很明显,来战。
云奚吸吸鼻子,委屈扒拉,少年人火气这么旺的嘛,被戳破了小秘密就跳脚炸毛的?
又不是不给保密。
不过谁怕谁啊,不就是打一架,反正卿长渊每次打不过他,还被他各种摸摸蹭蹭亲亲吃豆腐。
豆腐吃到了,也被揍了个屁股开花。
云奚怂了吧唧腰酸背痛地在床上趴着,“你下次轻点嘛,好痛的。”
声音委屈扒拉的,带着点撒娇的尾音落在耳边,像小钩子在心底蹭。
室内空旷,徒留暧昧横生。
听着沙哑的喘,卿长渊莫名耳根滚烫,他横云奚一眼,恼怒道:“不许说话!”
云奚:“?”
他焉哒哒地闭上嘴,吸吸鼻子,用鼻音哼唧唧地表达不满。
卿长渊凶巴巴又道:“不许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