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

云奚张牙舞爪地龇牙:“卿长渊你不要太过分!”

卿长渊面无表情地看他,眼瞧着第二次室内大战即将开始,那倒霉催的俊杰桂熊又来了。

他们已学乖了。

不敢贸然进屋,只隔着门发出魔鬼的低语:“云兄,走,快到文中宴了,咱们去宫里踩踩点,瞧瞧那暴君近来有什么变动。”

看着旁边施施然翻看他压箱底话本子的暴君,云奚抱着枕头悲愤地滚来滚去。

能有什么变动?

就是嘴巴更毒了,武艺更高强了,打人更凶残了!

卿长渊微微抬眼,露出个堪称温柔的笑,无声道:“宫里等你们。”

而卿长渊的脚程显然比他们要快,等云奚翻屋越墙来到了熟悉的树上,卿长渊已然在里面,连龙袍都换上了,正在改奏折呢。

什么事都没干,就改了半个晚上的奏折,还在他们前边回来。

就这样,云奚白天跳舞,晚上看卿长渊改奏折。

卿长渊白天看云奚跳舞,晚上改奏折。

偶尔打一架闹一场,也算鸡飞狗跳静谧地度过了文中宴前的半个月。

这便要到文中宴了。

按照云奚的想法,在文中会中途的舞蹈时,他们靠近卿长渊,冲上去哇哇哇哇一阵吼,小心不要被咔嚓到,刺杀失败就赶紧走。

但按照炮挥刺客们的想法,在文中会中途的舞蹈时,他们就靠近卿长渊,冲上去哇哇哇哇一阵吼,扑过去一刀咔嚓一个,刺杀失败再继续咔嚓或者被咔嚓。

云奚:“…”

你不炮灰谁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