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卿长渊犯病时用来捆自己的锁链相似,但精细很多,也圆润很多。
云奚用指头勾着,“这个…”
卿长渊漆黑的眼珠看着他,微微一笑:“不好看吗?”
能说不好看吗?
当然不能。
他娘子给的锁链就是最好的。
云奚默默地咽了口口水,真诚夸赞:“挺好看的,这手感这质量这长度,一般锁链绝对做不出来,充分体现了你对我纯洁无瑕的爱,就像这条锁链一样绵延不绝刀枪不入。”
叽里呱啦夸一通,夸完了,弱弱地问:“但是,我怎么吃东西呀。”
那锁链虽然也不短,但距离桌子还是有些距离。
卿长渊走过去把桌子上的糕点拿过来,“我喂你。”
云奚:“…也行。”
卿长渊喂一口,云奚吃一口。
卿长渊喂两口,云奚吃两口。
卿长渊喂三口,云奚吃三口。
卿长渊喂得面无表情,云奚吃得怂怂唧唧。
吃完了,云奚看卿长渊脸色,小心地问:“你还生气吗?”
他心虚,就像一道雷云浮脑壳上,若直接劈下来也还好了,偏偏就只是浮着。
卿长渊露出个淡淡的笑,很仔细很小心,一点一点擦过云奚的唇角,末了,轻轻叹气:“不生气,但是不能再这样了,好吗?”
云奚点头,“我下次提前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