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还以为遭耗子了呢,“阿渊,你怎么趁我睡觉偷摸我?”

卿长渊:“…”

卿长渊失神的眼睛慢慢恢复光彩。

云奚表示:“你真想摸,其实白天也能摸嘛,而且你刚刚是不是摸我胸叽了?胸叽都摸了腹叽怎么能不摸呢?”

说着,就果断握着卿长渊的手塞到自己肚子上,再屏气:“看,硬邦邦有没有,你数,一二三四…阿渊你怎么哭了?”

卿长渊吸吸鼻子,没说话。

云奚声音小了很多:“…你没有?”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那片凝脂般的雪白,卿长渊好像确实没有腹叽。

哎,这可能就是男人间的攀比吧,但比不过咋地就哭呢。

云奚心疼地把卿长渊揽进怀里,“其实人鱼线也挺好摸的,真的,你别哭了。”

卿长渊:“…”

卿长渊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这种事哭,却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自己的担忧。

然后云奚还在轻轻地拍他的肩,绞尽脑汁地安慰:“睡吧,睡吧,我的就是你的,你以后想摸,什么时候都能摸,每一块都给你摸。”

卿长渊觉得自己还是直接说吧,他吸吸鼻子,声音干涩,“云奚,你还会死吗?”

云奚:“…”

问得好直白哦。

云奚不能说不会,只说:“人都是会死的。”

他算是明白卿长渊为什么难过了,焉哒哒地说:“我还以为那事儿已经过了呢。”

卿长渊几乎被云奚给气笑了,“这种事,要怎么过?”

云奚把卿长渊像个小宝宝一样揣怀里,“我保证我还活着,我要什么时候真的…我会提前告诉你。”

卿长渊咬牙:“你还提前告诉我。”

云奚小声,“那我不告诉你?”

他也可以偷偷走一边去,就像小猫小狗,知道自己不行了,就躲到山林里去,不让家里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