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跟云奚在卿长渊身上留下的痕迹比起来,九牛一毛。
可白无尘只能看到云奚手腕上的牙痕,那么红,那么深,那么刺眼…
白无尘嘴巴一撇,又哭道:“他就这样对待你?”
云奚:“不不不,你听我解释。”
往往说要人听解释的,人都不会听。
往往试图安抚嫌疑人情绪避免被撕票的倒霉蛋,都没能成功。
只见白无尘愤怒地抬起刀,恶狠狠地往下劈,姿势堪比沉香劈山救母葫芦娃劈山救爷爷。
云奚吓得眼睛一闭,就听咵咵几下,叮当几响,末了感觉手腕一松。
锁链们表演了个当场炸裂。
看着那几截惨不忍睹的银链子,云奚痛心道:“我的定情信物!”
而白无尘还要拽着他走。
也顾不上那刀不刀子了,云奚恼了,伸手就是一推。
推得白无尘以一个三百六十五度飞旋大翻倒,往下一闷。
云奚:“???”
这、这么好推?
所以自己到底前边在纠结什么?
然后云奚又伸出一个指头,又往白无尘身上戳了一下。
再然后,白无尘被戳到的肩膀处一裂,猩红的血吱哇一冒。
腰边一崩,猩红的血滋哇一响。
背后一炸,猩红的血呲哇一飙。
…
白无尘顿时成了个活体喷泉。
要不是云奚往后退了两步退得快,就被血糊了一脸。
嗅着浓重的血腥味,云奚怕了,“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