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尘:“没、没事,爹已经留手了。”
他捂着这里堵那里,唇角还勾着,在因为云奚的担忧而感到幸福。
云奚只感到神奇。
所以说,白无尘前边那半句“爹已经”,是已经把他打了个半死的吗?
眼瞧着白无尘那白眼翻得,还有嘴角不知所然的微笑,跟立马就要死给他看似的,云奚生怕闹出人命来,赶紧去扶他。
才把白无尘扶起来,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卿长渊:“云奚,你们在做什么?”
云奚:“…”
云奚默默地扭头。
卿长渊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恶战,朝服还未换下,手边的长剑正往下滴着血。
摇晃的冕珠不比他狭长的眉眼夺目。
跟所有怕娘子的夫君一样,云奚果断怂了。
一边怂还一边试图争取宽大处理,云奚真诚:“阿渊,你会听我解释的…吧。”
卿长渊站在不远处,没说听,也没说不听,“奚奚,过来。”
他看着云奚,声音里压抑着什么,依旧伪装着温和的皮,“奚奚,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云奚:“…”
其实你已经说第二次了。
云奚果断撒手,要往卿长渊那边走,却被白无尘一把抱住。
白无尘:“奚奚,别走。”
云奚没理。
他说不走就不走?
云奚走一步,白无尘身上那血就刺啦飙一下。
云奚走两步,白无尘身上那血就刺啦飙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