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半晌,卿长渊咬咬牙,眼睛一闭,磕磕巴巴地开口:“我、我是你的人…”

云奚唰得脸红了:“…”

造孽,还是没忍住。

一个大红脸变成两个大红脸。

云·大红脸·奚就一边听一边寻思着,自己嘴皮子是真利索,阿渊嘴皮子也真是不利索。

他噼里啪啦几句话,卿长渊咋地跟小孩子牙牙学语似的,能说这么长时间。

可分明只是言语,脸皮薄薄的傻石头却莫名觉得,这比把小暴君扒光光地摁在身下,共赴云雨时更令人害臊。

卿长渊说完便紧紧抿着嘴不吭声了,还是云奚努力装得超级淡定地抬起他苍白的小脸,啵唧就是个超大声的亲亲。

闹了许久,瞧着卿长渊困倦的面容和微红的嘴唇,云奚暗暗地叹了口气。

寒叶飘零,洒满我的脸,吾妻叛逆,伤透我的心。

要不是被逼急了,也不想这样吓唬他。

避开伤口,小心翼翼地搂着人,云奚半闭上眼,耳边莫名回响起望财早些时候说的话。

是他因丞相死了又活后,某个将卿长渊闹得好似个破布娃娃后的清晨,望财跟扶贵在门外闲聊。

“陛下是真的喜欢娘娘,你不在,不知细端。”

“娘娘是叫陛下抱回来的,脸色青白青白的,陛下不准人问,也不准人近前伺候。”

“整整三日,陛下都在里边陪着,送到殿门前的饭菜就没动过,他将娘娘带到宫殿里,便没有再出来。”

“然后丞相来了一次,求见,陛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