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不需要你做什么,我都爱你,我不会离开你,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黏糊得能腻死人的情话说了一箩筐,云奚满脸慎重和认真,嘴唇抿得紧紧的,各种义正言辞正儿八经,不像在谈情说爱,更像是在处理什么国家大事。

就,我一点都不害羞,跟娘子说爱啊你的我的什么的很正常,卿长渊你竖起耳朵给劳资听好了我超级爱你超级爱你哟。

咳咳,都是装出来的。

其实云奚脚趾都能再抠个宫城,他脑子里土拨鼠活蹦乱跳地尖叫:

说这些真的好那个羞耻好那个娇羞啊啊啊啊啊。

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受伤什么的啊啊啊啊司命不会在听吧啊啊啊。

我深情痴情大情种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这样是不是一点都不酷啊啊啊啊。

他牙齿都在颤抖,但看着卿长渊眼睛一点点亮起来,脸越来越红,云奚还是耀武扬威地宣布所有权。

云奚:“我说什么你听见了吗?”

卿长渊声音小小的,“听、听见了。”

能两个人一起羞耻就绝不一个人羞耻。

云奚捏着卿长渊尖瘦的下颌,“那你重复一遍给我听听。”

卿长渊:“…?”

若是寻常这种境况,他绝对会爬起来撒腿就跑。

但身上有伤,又被牢牢地摁着,连将被子提起来遮羞都做不到。

瞧着卿长渊将脸一扭,一副坚决不被恶霸调戏的大闺女姿态,云奚的双臂撑在他的枕边,继续目不转睛地瞧着他,也是一副坚决要调戏大闺女的恶霸姿态。